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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哥伦布大交换”:土豆改变欧洲,红薯改变中国

黑郁金香   / 03月23日 16:41 发布

  明末清初,红薯改变中国

  一、“哥伦布大交换”:土豆改变欧洲,红薯改变中国

  谈红薯,就不能不谈到一个学术术语——“哥伦布大交换”。 近代“地理大发现”带来的殖民浪潮,给全世界带来巨大灾难,也给中国带来“百年国耻”。然而,大航海时代直接引发的“哥伦布大交换”,曾经深刻影响了整个世界,并给长久地改变了中国发展路径。

  所谓“哥伦布大交换(Columbian Exchange)”,是一场东半球与西半球之间生物、农作物、人种、文化、传染病、甚至思想观念的突发性交流。

  在人类史上,这是关于生态学、农业、文化许多项目的一件重要历史事件。美洲的红薯、玉米、土豆、辣椒、烟草,传遍欧亚大陆;而欧亚大陆的马、牛、羊、狗等动物和大米、小麦等植物,则来到了南北美洲广泛种植。1492年哥伦布首次航行到美洲大陆,是旧大陆与新大陆之间联系的开始。这种生态学上的变革,被称之为“哥伦布大交换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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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哥伦布大交换”,是美国环境史家艾弗瑞.克罗斯比(Alfred W. Crosby)克罗斯比从生态角度,对旧大路征服新大陆这一重大历史转折,做出了全新的解释,是迄今为止环境史学界提出的最有影响的创见,被广泛写入国内外世界史教材。

  哥伦布首次抵达美洲后,就发现当地印第安人普遍种植红薯并当作主食。哥伦布在1492年11月4日的《航海日记》中写道:“这里的土地如此肥沃,到处都是如同胡萝卜一样的薯类。”同年12月13日,他又写道:“在所有这片土地上(海地),栽种的都是这种甜薯,是他们赖以生存的主要食物。这种块根做的面包可以用水煮,也可用火烤”,煮红薯、烤红薯首次出现;12月16日,他描绘了红薯的味道:“这种食物味道非常好,跟栗子没有两样。这种东西曾在几内亚见过,但这里的更好,也更大,最大的粗如人腿……”

  “哥伦布大交换”,给世界带来的变化,在地动山摇之余,又让人不由得眼前一亮。

  从“上帝视角”看,土豆改变了欧洲,大航海后,小小的土豆迅速占领了欧洲人的餐桌,其引发的农业革命,为英国“圈地运动”提供了客观条件,从而间接引发了第一次工业革命,整个世界进入生气勃勃的崭新阶段。

  从大历史的视角看,红薯则改变了中国。从1550年到1851年,从明朝嘉靖年间直到清朝道光年间,史称“明清小冰期”(又称“明清小冰河期”),中国发生大规模的极寒天气,农作物大规模减产,大饥荒引发了一波又一波农民起义,继而明亡清兴,一系列连锁社会效应,时人称之为“天崩地裂”、“亡天下”。幸好还有红薯、玉米,“哥伦布大交换”的巨大馈赠,让中国转危为安,艰难无比而惊险万分地度过“明清小冰期”。

  二、“古代袁隆平”:“红薯之父”——陈振龙家族

  红薯又名番薯,但因为种植地特点、颜色的不同,又被称为甘薯、白薯、甜薯、地瓜、红芋、山芋、朱薯、红苕等。

  即使在农民眼里,红薯也是中国最“土气”的农作物;鲜为人知的是,红薯是最标准的“洋玩意儿”。红薯原产于拉丁美洲,是印第安人栽培的一种古老作物,在美洲有着3000年的种植和食用历史。

  “中国杂交水稻之父”袁隆平,为了中国人民能吃饱饭而奋斗终生,被誉为“国士无双”;明清时期,红薯这匹“千里马”,遇到了自己的“伯乐”——陈振龙家族,开启了红薯拯救中国的感人历史。

  1521年,麦哲伦首次环球航行抵达吕宋(今菲律宾),不久西班牙人在此建立殖民统治,并把红薯、玉米、辣椒等美洲农作物带到了菲律宾,并开始了大规模种植。

  1593年(明万历二十一年),大明将领李如松在朝鲜击败日本侵略军,收复平壤,写下流芳史册的光彩华章;鲜为人知的是,福建秀才陈振龙冒险从菲律宾带回红薯,看似波澜不惊,却开启了一段波澜壮阔而又影响深远的“红薯入华史”。

  明朝中后期,土地贫瘠的福建经常干旱少雨,数以百万计的百姓处在半饥饿的状态,饥肠辘辘,嗷嗷待哺。 陈振龙是福建长乐商人,常常往来与福建和菲律宾之间,有机会品尝到当地美食——红薯,感觉太好吃了。他一打听,红薯耐干旱、好养活,关键是产量大,春薯亩产2000公斤,夏薯亩产1000多公斤,这与中国亩产只有一百多公斤小麦、水稻相比,简直是“超级宝贝”。

  陈振龙心想:这要是带回中国,能救多少人的命啊! 但西班牙殖民当局很重视知识产权保护,“珍其种,不与中国人”,在海关严格盘查,不允许红薯外流。

  既然如此,陈振龙静下心来,用了几个月的时间,在当地学习红薯的育苗、摘插、管护、储藏技术,成为名副其实的“红薯通”。

  为了偷运红薯回国,陈振龙屡败屡战,吃够了苦头。他尝试过把红薯藏在箱子下面、将红薯藤条编入藤篮等多种办法,企图“蒙混过关”,每一次,都被“明察秋毫”的海关人员查出来,不但没收“赃物”,而且对陈振龙进行大额罚款。

  琢磨良久,陈振龙决定把红薯的藤条绞进粗大的帆船缆绳里,然后涂上黄泥巴,吊在船舷下,这才勉强躲过海关层层盘查,把红薯带回福建老家,并赶紧试种。

  回国四个月后,第一批引种的红薯终于成熟,“小者如臂,大者如拳,味同梨枣”,让陈振龙振奋不已。

  陈振龙认定,番薯“六益八利,功同五谷”,关键是耐干旱、好养活,一定可以拯救嗷嗷待哺的福建百姓。陈振龙和儿子陈经纶,给时任福建巡抚的金学曾写了一封信,陈述引种番薯的必要性和可行性。

  作为爱民如子的父母官,金学曾明白了红薯的价值,公开表彰陈氏父子“事属义举……虽曰人事,实获天恩”,随后在福建全省推广种植,让红薯“遍地皆种,物多价廉,三餐当饭而食,小民赖之”,数不胜数的红薯,进入福建百姓辘辘的饥肠,得以“足果其腹、灾不为荒”。因此,当地人称红薯为“金薯”。

  说句题外话,明末清初郑成功收复台湾时,船队曾被台风困在澎湖列岛。郑军在当地筹粮时,征粮官回答说“唯有番薯”,小小的红薯,竟然为收复宝岛做出了难以磨灭的贡献。

  红薯造福中国,并非一人之功。广东人陈益,从越南引入红薯,在广东造福一方,为百姓所称颂;明朝政治家、科学家徐光启亲自试种并撰写《甘薯疏》,在上海、江苏一代推广红薯。

  受客观地理条件限制,明朝时,红薯只是在福建、广东、上海、江苏等东南沿海地区种植;而此时,大半个中国正处在“明清小冰期”的饥寒交迫中,李自成率领数以百万计的饥民揭竿而起,推翻了大明帝国。之后,满清八旗进入山海关,建立了大清朝。 后人读史至此,未尝不掷书而长叹:如果红薯、玉米,早进入中国几十年,就不会有大饥荒,更不会有明朝的灭亡。今天互联网上,仍有“红薯颠覆大明”的说法,给穿越小说提供了回味无穷的遐想空间。

  明亡清兴,在文人士大夫看来,是“亡天下”、“天崩地裂”的大事件;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讲,“明清小冰期”仍方兴未艾,寒风刺骨时,辘辘的饥肠正望眼欲穿,渴盼“烤红薯”的香甜和温暖…… 自从陈振龙引红薯入福建,陈氏家族的子子孙孙,把红薯的引种和传播,当做家族薪火相传的神圣使命。

  朝乾隆年间,陈振龙五世孙陈世元来到山东青岛古镇口经常,发现昔日富庶之地——胶州半岛,“时东省旱、涝、蝗、蝻,三年为灾”,天灾连连,遍地饥馑。陈世元想起家族使命,出资雇人在青岛试种红薯,经过两年试验,终于大获成功,当地饥民从此摆脱了饿殍遍野的“饥荒时代”,从此安居乐业。

  之后,陈振龙和三个儿子陈云、陈燮和陈树,在山东全省乃至整个黄河流域,进行红薯的试种和推广。陈振龙撰写了农业专著《金薯(红薯)种植法》,向各地官吏、士绅和普通百姓免费赠书。

  中国古代农业史上,曾经出现两次农业革命:第一次,是北宋真宗大中祥符五年(1012年),宋朝开始大规模引种耐旱、高产的占城稻(越南水稻),大大改变了农业结构;第二次农业革命,则是以红薯、玉米传入中国为代表掀起的食物革命。

  吃饱了大米饭的中国人,不会忘记“杂交水稻之父”袁隆平老先生的贡献,称赞他“国士无双”;被红薯喂饱的中国人,同样不会忘记“红薯之父”陈振龙及陈氏家族的不懈努力和巨大善举。

  早在清朝道光年间,福州人就在乌石山建“先薯亭”,长乐人民后来还在青桥村兴建了“陈振龙纪念亭”,纪念陈振龙引种、推广红薯种植,解决百姓吃饭问题的巨大贡献;新中国成立后,福州市的陈振龙老宅的门墙上,还嵌着由副省长题写的“陈振龙出生地”的牌匾,还有一块“先薯碑”,靠墙而立,明确记载着陈振龙祖孙七代引种、推广红薯的丰功伟绩。

  一代文豪郭沫若先生,曾在词作《满江红》中写道:“挟入藤篮试密航,归来闽海勤耕植”,称赞陈振龙家庭的功劳,堪比开启中国农业时代的伟人——神农氏。

  三、“永不加赋”、“摊丁入亩”,是“红薯拯救中国”的制度保证

  特殊时期,小人物也可以引发“蝴蝶效应”,进而影响了整个国家的大历史。在陈氏家族几代人的接力传播下,红薯种植由南向北、从民间到官方,逐渐形成烽火燎原之势,最终使红薯的推广种植,成为清帝国政府大力弘扬的“既定国策”。

  在山东胶州,知州周于智以官方文书宣传红薯“六利八益”:山东布政使李渭,派人以通俗易懂的说快板方式,在全省广泛推行红薯种植…… 1785年,乾隆皇帝也认识到红薯的种种好处,颁发圣旨“使皆知种薯之利,多为栽种”,在全国各地大力推广。

  红薯拯救中国,并非虚言。清朝之前,中国的人口起起伏伏、兜兜转转,一直都是数千万人,从没有突破1亿大关;1794年(清乾隆五十九年),中国人吃着烤红薯,啃着老玉米,人口一路增长到3.13亿;1850年(清道光三十年),“明清小冰期”临近结束时,中国人口增长至4.3亿。

  如果说清朝中期的人口大爆炸,都是红薯、玉米的功劳,肯定有失偏颇。

  客观而言,大清作为中国最后一个封建帝国,其勤勉、科学的执政,也是农业革命发生必不可少的制度保证。

  对老百姓而言,孩子不是你想生就能生、能生就能养的,必然受到赋税政策、荆条条件的制约。 在古代,中国农民承担的赋税,主要分土地税、徭役和人头税。简单来说,每多生一个孩子,家庭就要多交一份人头税,孩子生的越多,人头税也会越交越多。像明朝末年,百姓承担的赋税之高、株连之狠,已经到了逼上梁山的地步。在这种情况下,即使你有能力多养活几个孩子,你交得起成倍增加的人头税吗? 公元1712年(清康熙五十一年),为了解决因人口增长而增加的税赋压力,康熙皇帝颁布“滋生认定永不加赋”的圣旨,宣布将丁银税额固定、不再增收的主张,对以后新生人口(即盛世滋生人丁)不征税赋;而丁银(人头税)并不按丁计算,丁多人户也只交纳一丁钱粮。

  生孩子不多交税,让信奉“不孝有三,无后为大”的中国人,一下子解除了生育负担。

  家里红薯、玉米多的是,养孩子又不成问题,中国人口开始第一次爆炸式增长。

  1723年(清雍正元年),雍正皇帝颁布“摊丁入亩”善政,将丁银(人头税)并入田赋(土地税),彻底取消了人头税。

  “摊丁入亩”政策,减轻了无地、少地农民的经济负担,大大减轻了基层农民的生育压力,大大促进了人口增长。这个政策,让基层农民有了较大的人身自由,有利于社会经济的发展。而赋税规则的简化,也降低了地方政府随意加税、中饱私囊的可能。

  客观说,康熙、雍正的两大善政,在红薯、玉米在全中国快速推广的背景下,一下子解除了百姓“生育难”的政策“封印”,让中华民族第一次有了“四万万同胞”! 鲜为人知的是,红薯入华,竟然助推了西南地区“改土归流”政策,从而推动了云贵川地区,更深入地融入中华民族的大家庭。

  唐宋以来,西南地区一直推行土司制度,土司家族世代垄断地方军、政大权,事实上形同“武装割据”,使得云贵川长期游离在中国主流社会之外,埋下了分裂隐患。

  为了将西南土司纳入清帝国政府的直接管辖,1726年(清雍正四年),雍正皇帝委派云贵总督鄂尔泰,开始在云南、贵州、四川、广西、湖南、湖北等地,大规模开展“改土归流”运动。

  说白了,就是废除土司制度,有委派地方官进行直接管理。 “哥伦布大交换”,为“改土归流”政策的落地,提供了强有力的物质保证。大量少地无地的农民,迁徙到过去被土司控制的边远地区,进行深度开发。在西南山区,低处就种喜欢气候暖湿的红薯,在高处就种耐旱的玉米,更高的地方,就种“耐地气苦寒”的马铃薯。

  在红薯等农作物的助力下,“改土归流”突破重重压力,最终“润物细无声”地得以推行全国。据记载,大西南偏远山区,百姓常年以红薯和玉米作为主食,一年到头很少吃稻米。

  四、被嫌弃的“救命粮”,被鄙夷的“红薯腔”

  从晚晴到民国,直到1960年代的“三年自然灾害”,红薯作为“救命粮”,填饱了无数中国的肠胃,让数以亿计的中国人渡过大大小小的饥荒。

  作者程奇就出生于上世纪七十年代的洛阳农村,那时的中国乡村,仍然处在“红薯面,红薯馍,离了红薯不能活”的困难时期。由于小麦、大米等主食供应不足,于是红薯就是了“当家饭”,最主要的主食。 从记事开始,程奇家里的早饭、晚饭,都是千篇一律的“红薯米汤”,也就是煮了红薯的小米汤。

  一开始,大家都很喜欢香甜的红薯,每次吃饭,兄弟姐妹们都争着往自己碗里抢“轱辘红薯”,闹得不亦乐乎。所谓“轱辘红薯”,是因为红薯尾部纤维太多不好吃,去除头部、尾部的中间圆柱状红薯块,口感最好。

  再好的东西,天天吃也会腻歪。红薯吃多了,胃里泛酸水,经常放屁,常吃红薯会导致营养不良。

  于是乎,红薯成了被城里人嘲笑、被乡下人奚落的对象。记得程奇老家村庄内,有一位老婆婆,几个儿女都不孝顺,天天惹老人生气。一日,老婆婆蒸了一笼红薯,满满当当盛了一大盆,老人抱着大盆红薯蹲在门口,一边大口大口吃红薯,一边气呼呼地吆喝:“不过了,不过了,把你们的彩礼、嫁妆,都给吃完喽!” 大盆红薯,就是儿女的彩礼、嫁妆?此情此景,逗得村里老老少少笑作一团。

  至今思之,却成困难时期的痛苦回忆,越品越苦涩。

  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洛阳农村的语言环境里,“吃肉的命”,成了通过考大学、招工进城青年的代名词;“吃红薯的命”,则是留在农村务农青年队自嘲口头禅。

  不但红薯被看不起,就连我们说的洛阳地方话,也被城里人笑为“红薯腔”,一度让从农村走出的男女青年自卑不已。

  无独有偶,在南方福建、广东、广西、江西等地,生僻难懂的地方口音,曾长期被戏称为“地瓜腔”,成为被说普通话的城里人讽刺、挖苦的对象。

  乾隆赐名“土人参”,都市的“减肥神器”

  在中国老百姓眼里,历朝历代的皇帝中,乾隆皇帝最有福气,享年89岁的爱新觉罗•弘历,当了60年“太平天子”,又当了3年太上皇,是标准的“十全老人”,最让人艳羡的成功人士。 和普通老百姓对红薯的嫌弃不同,乾隆皇帝是红薯的“超级粉丝”。

  这是为啥呢?

  据记载,晚年的乾隆皇帝患上了便秘,每天拉不出大便,肚子胀鼓鼓的,当然心情烦躁。太医们不敢随便下泻药,致使皇帝的病情难以好转。 一天深夜,心情不好的乾隆皇帝,正在紫禁城里来回溜达。突然他闻到一股香甜甘醇的异香,顺着诱人的香气走过去,原来是一位小太监,正蹲在煤炉边,偷偷烤红薯。 看到皇帝来访,小太监吓得魂飞魄散,连忙跪地求饶。 乾隆却不以为意,他掰下一块热乎乎的烤红薯,口感果然香甜无比,就命令御厨天天烤给他吃。 让乾隆惊奇的是,吃了一段时间烤红薯,居然把多年的便秘给治好了。原来,红薯富含大量纤维素,能够吸附肠道内的水分,通便效果十分明显。

  乾隆皇帝龙颜大悦,亲自将红薯改名为“白薯”,有评价其为“土人参”。乾隆的命名,让“烤白薯”,成为冬日北京一道独特风景,抚慰了无数在寒风中孤独前行的游子。

  改革开放以来,随着杂交水稻、高产小麦的普及,曾经以“救命粮”闻名于世的红薯,已经悄然远离“中国四大主食(小麦、大米、玉米、土豆)”行列,成为人们调节口味的副食品,进而成为大家健身、养生、减肥、防癌的“健康神器”。

  清代医学名著《医林纂要探源》认可了红薯的药用价值:“止渴、醒酒、益肺、宁心、补气”;当代著作《中华本草》也称赞常吃红薯能“补中和血、益气生津、宽肠通便”。

  现代营养学家认为,红薯具有宽肠通便、益肺宁心、补气生津、防癌瘦身的优势。红薯所蕴含的多种维生素和氨基酸,均高于大米和小麦,尤其是其中的维生素A及一些微量元素,不仅能有效缓解疲劳、提高人体免疫力,甚至有预防心血管疾病的神奇效果。

  红薯还是抗癌食品。日本东京大学医学研究所曾研究,将所有黄绿色植物的抗癌效果进行比较,红薯超越人参,高居“抗癌食品榜”榜首。

  新时期,红薯正因为其热量低,富含纤维素,饱腹感强,被注重身材管理的现代都市男女作为“减肥食品”,使之成为“都市新宠”。

  作为“救命粮”,红薯帮助深陷“明清小冰期”的中国人走出生死难关;作为“都市新宠”,红薯正在新时期,成为都市新新人类的营养提供者,成为“宝宝心头肉”。

  红薯之于中国,可谓善莫大焉,功莫大焉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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