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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大色狼嘴下救出性感小白兔!
雷立刚
/ 04月19日 13:19 发布
听到动静,我忍不住好奇地开门查看,只见一个中年男子,搀扶着似乎醉酒的对面那个漂亮女人,正准备打开对面的房门。 见我探出头,那个漂亮女人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,赶紧冲我说:你不是说今晚要帮我修改一下播音稿吗? 我立即明白了,很显然,那个中年男子是打算趁着女孩微醉,借着送她回住处的机会,试图做点什么。而女孩则明显并不愿意,想找个合理的理由,把那个中年男子支走。 我当然愿意英雄救美,心领神会地回答:是啊是啊,要不我待会就过来。 那中年男子因为我的这么一打岔,眼看“好事难成”,明显有些不高兴,威严地看了我一眼,但我装作懵懵懂懂的样子,仿佛啥也没看懂。中年男子似乎有些无可奈何,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,故作淡然地说:小胡,我可算是把你送到了,也算是完成任务了,那我走了,以后记得应酬中少喝点,注意身体啊。 说完,他故作大度地整理了一下衣服,仿佛是不经意地瞟了我一眼,然后离开了。 我这才知道对面那个漂亮女孩姓胡,看来她确实喝了不少酒,的确是有些醉了,但是,所谓酒醉心里明,她非常谨慎地等待那中年男子的脚步声下了楼、出了门,然后又过了半分钟,才抬头深深地看我一眼,说了声:谢谢你,你是个好人。 然后,她一转身,进了她的那个房间,迅速关紧了房门。 我傻傻地又在门口站了半分钟,才退回自己的房间,也把门关上。 稀里糊涂地收获了一张“好人卡”,我躺回床上,许久都没睡着。那个中年男人是谁?他是真的对她图谋不轨还是我想多了?这些我都不清楚,但我能感到,自己大概率做了一件“英雄救美”的事,如同从大色狼口中救出了一只无辜的小白兔,尤其是这小白兔还如此性感…… 当天夜晚,我最后还是朦朦胧胧地睡着了,半夜,忽然听到那种床铺发出的有节奏的声响,“嘎吱嘎吱,嘎吱嘎吱”,我听着,一下子就清醒了。非常奇怪的是,心里突然很担心这声音来自对面的那个房间。 我在静夜中竖起耳朵细听,终于确认这声音来自于楼上,而绝非来自于对面,心里竟然莫名其妙的松了一口气。 但同时,我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:做什么梦呢?难道你以为对面那个女孩属于你?见了两次面,竟然就要为她吃醋?你这不是一见钟情,而是痴心妄想,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!早点死了这条心吧! 第二天,我没有等到上午十点,而是八点半就去提前上班了。一方面有挣表现的想法,另一方面在办公室里有空调,在简陋的出租房里却除了炎热,便什么都没有。何况办公大楼里还那么多的美女,可以让我分散注意力——我怕自己万一邪火上身,呆在出租房里一门心思想着对面的那个大美女,却又绝不可能得到,那就反而徒增烦恼。
在电视台上班的第二天,制片人李姐给我的任务,是读一本《影视编导入门》,我本来读得很认真,突然,一个让我怦然心动的身影闯入我的眼帘:我房间对面的那个漂亮女孩,她的工位竟然就在我们栏目组左侧不远处!顿时,我又心猿意马起来……
又过了两三天,我逐渐踩熟了地盘,了解到我们栏目组左侧不远处是“每日股票评论”栏目组,那个栏目组有两个主持人,一个是男的,身高182左右,浓眉大眼,很像年轻时的朱时茂;另一个是女的,聪明如你应该猜到了,就是我租房对面的那个姓胡的女郎。
在办公区,她打扮得更加职业化,也更加成熟,一双高跟鞋,衬托得她更为亭亭玉立。我目测她净身高就有170左右,腰很细,胸部和臀部却很丰硕,非常性感妖媚,脸像和田白玉一样泛着从内到外的润泽。她不仅比我们栏目组的张梅好看,甚至可以说是整个办公区最美丽的一个女人,我很诧异,这么美丽的女主播,居然主持的是股票节目,这可真是太奇怪了。
我们“城市文化”栏目的主持人,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,对着镜头还算儒雅,但在生活中有点女兮兮的,说话居然翘兰花指。真不明白李姐为何选他做主播。
也许因为有《天涯》副主编李少君的引荐,所以李姐对我自始至终都还算客气。但我们的工作任务非常重,我也一点不轻松。第一周,我主要是给张梅打下手,熟悉电视节目编导的基本流程,并开始在她指导下学习电视剪辑技术。
大约是上班的第二周,我看到一个穿着非常优雅的中年男人,很有气场地从我们办公桌走过,那男人的外套并不花哨,但一看就是质地非常好的那种。他走过时候,似乎用余光瞟了我一眼,我这才注意到,他竟然就是那天晚上送小胡回房间的那个中年男子。
待那人走开后,我悄悄问身旁的老余:“这人是谁啊?”
老余说:“你新来的,不知道,那可是领导啊,XXXXX”。时间过去得太久,如今的我已经记不清楚,那人究竟是当年的几个副台长之一,还是担任的相当于副台长级别的某个实权职务。总之,对于当时的我们这些来电视台打工的底层小蚂蚁来说,他可谓高高在上。
而这看起来道貌岸然高高在上的领导,却在不久前夜晚,那么心急火燎的想要趁美女醉酒行苟且之事。这巨大的反差,若不是亲眼见到,你如何相信衣冠楚楚的这些人,竟然也会和你我这种小蚂蚁有着相似的龌龊欲望……就是在那一刻起,我对所谓“大人物”,更加“祛魅”了。
男人,爬的位置再高,也终究不过是胯下那一坨肉的奴隶。
但我来不及感慨这些哲学上的问题,而是心里略略一惊,暗想:糟糕,他以后不至于给我穿小鞋吧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