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
签订穿鼻条约的琦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?
黑郁金香 / 2023-11-06 09:23 发布
以下由本博编摘自网络
1841年1月20日,钦差大臣琦善向英军求和,并私下议定条约,割让香港,赔款六百万。此事传到京城,震动朝野。道光皇帝大怒,以琦善私自割让香港为奇耻大辱,下令将其锁拿解京问罪,与此同时,查抄琦善在北京西城定阜大街的“一等侯”宅。当查抄的消息传到琦善宅第时家人已乱成了一锅粥。
皇帝的心腹,官场的宠儿
谁也不会想到琦善会沦落到这样的下场。在此之前,他曾承袭祖上的一等奉义侯,宅邸正是祖上的三等奉义公府。琦善一身兼具满洲正黄旗与奉义侯双重身份,在官场上可谓青云直上。二十五岁,他被任命为正三品的河南按察使。在官场上,同僚下属要恭敬地称呼他为“大人”。嘉庆皇帝非常器重这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。琦善在官场上也相当有魄力。在担任河南按察使期间,琦善连续将两任上司河南巡抚弹劾罢官。那一年,他还不到而立之年。
三十岁时,他已升任从二品的山东巡抚,成为一代封疆大吏。道光五年,道光皇帝称赞琦善既聪明能干又任劳任怨,升他为两江总督兼漕运总督。琦善一人身兼两大总督,可谓风光无限,官途盛隆,更体现了道光皇帝对他的极度宠信。两江总督掌控着清朝的经济命脉,漕运总督掌控着清朝统治者的粮食命脉。对于琦善,这两大总督兼具一身,油水极高。在此期间,琦善在北京的“一等侯”宅第设立银库,金银珍宝充满银库。
琦善的仕途并未封顶。四十二岁,他又调任权力最重的直隶总督,四十九岁拜文渊阁大学士。二十七岁,琦善被同僚下属称为“大人”,四十九岁,他被同僚称为“中堂”。这一称呼最为官场中官员所欣赏。
从二十七岁到五十一岁的二十四年间,琦善在官场上不仅一帆风顺,还步步高升。但五十一岁时,琦善的仕途出现了巨大的波折。这一年,五十一岁的琦善接到道光帝的圣旨,让其接替林则徐担任两广总督,与发起鸦片战争的英军交涉谈判。琦善到达广州后,竟然撤除了虎门等处的防御措施,以示“绝无猜疑”,致使广州门户洞开。他的妥协让步给英军以机会,造成清军军事上的失利,外交上的被动。更令人想不到的是,琦善又与英军私下订立条约,割让香港,赔偿巨款。朝野为之震动。道光帝下令将其革职锁拿,查抄家产,发往军台。
琦善在鸦片战争中被道光“革职锁拿,查抄家产”,发配军台。后又有人告发其收受英人贿赂。道光帝下令彻查,发现确无此事。琦善在战争中也未有传说的卖国动机与行为。非常有意思的事情是,作为主和派的琦善与作为主战派的林则徐二人,在鸦片战争之后都被发配流放,这种情况在中外尚属罕见。琦善后来获得赦免,几经官场沉浮,任热河都统、四川总督、陕甘总督等。咸丰二年(1852)任钦差大臣组建江北大营围攻太平军。1854年,病死于扬州。
对于签订穿鼻条约的琦善来说,琦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
琦善(1786年-1854年),字静庵,满洲正黄旗人,清朝大臣,曾任直隶总督。1840年,英舰北犯大沽,他奉命与义律谈判,旋任钦差大臣抵广州,主张对英妥协,后被革职。1853年再任钦差大臣,建立江北大营对抗太平军。咸丰四年(1854年)病死军中,赠太子太保、协办大学士,依总督例赐恤,谥文勤。
历史学家陶元珍指出“琦善在外交方面应受责备的地方似乎比值得称赞的地方还要多”。他对政府缺乏起码的诚实,对外人“不免卑屈”,对敌方的认识除了船炮的利害而外是“一无所知”,对汉奸式或烟棍式的人物鲍鹏“根本就不该用”。“琦善之未能坚持烟禁便是琦善外交的失败”。
历史学家蒋廷黻先生评价:琦善与鸦片战争的关系,在军事方面,无可称赞,亦无可责备。在外交方面,他实在是远超时人,因为他审察中外强弱的形势和权衡利害的轻重,远在时人之上。虽然,琦善在中国历史上的地位不能算重要,宣宗以后又赦免了他,使他作了一任陕甘总督,一任云贵总督。他既知中国不如英国之强,他应该提倡自强如同治时代的文祥及曾、左、李诸人,但他对于国家的自强竟不提及。林则徐虽同有此病,但林于中外的形势实不及琦善那样的明白。
1841年,当英军到达天津,琦善临危受命,去广州处理外务,在经过调查确信打不过的情况下,与英方签订《穿鼻草约》,但清政府不同意。一年后,清政府在炮火下签订了《南京条约》。对比《南京条约》和《穿鼻条约》我们看到琦善的外交胜利。前者完全割让香港,开五口通商;后者割让香港,但保留在香港的关税权利;前者赔款二千一百万,后者赔款六百万。二者虽同样丧权辱国,但论得失,后者较好。
鸦片战争的失败,导致不平等条约签订,时人总要找个替罪羊,总要找个借口,此时琦善正好处在这个风口浪尖上,是个不二人选。时人还说他接受洋人大量的金银贿赂,可后面清流们也进行的调查,均无证据和口实,只是猜测而已。最主要的是皇帝本人的态度,当时为闭众人口,把琦善革职查办,甚至抄家,不过后来过了风口,又把他起用,不得不说当时处理琦善只是在替背黑锅。
琦善这个人其实有本领、能干事,但生在了那个积贫积弱的时代,在一个弱肉强食的时代当了一个弱国的官,在一个崇尚“物竞天择,适者生存”的年代,他不能完全依靠自己的能力又改变什么,只能在一个受控的环境里,做违背自己内心的事,所以说他和李鸿章一样,是个人的悲哀,也是时代给予的悲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