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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老股民的老研究(周末书场)
(一)
故事发生在一家酒楼。
酒家何处,翩翩风采,往来迁客南北商旅,尽汇于此。而我只是酒家新招的小厮,负责打扫收账,插科打诨。
该楼地处省会,东南以东,再向南百余里可见江岸,可城被江北层峦所挡,站于城头高栏之处亦不可寻。只不过江流婉转在此弯折向北,转弯之处古时形成一湖,湖面久之辽阔,环抱如巢。
我所在的楼台亭榭便立于此湖的西北角,老板姓佟,佟家东家让我新来多多学习,跟随前辈。与我7月一同而来的还有一位小厮,此人姓詹,小詹比我年纪小一些,身高体重高于我,略胖。
当地时人七月称雨季,南边江水暗涨,一夜一雨倒灌于湖内,湖岸蜿蜒而上的石阶顿时被水所覆,城市范围苦若堪言。
我们酒家老板,心宽体胖宅心有没有我不清楚,但他召集我等一众抗洪一线却是如此。是而雨季,赶上我初来乍到,那时每每白日湖岸扛包填沙,晚上工棚夜雨难眠。
忽得官府官人来访,体察民情之时,当地豪强士绅聚集一众,与官爷谈笑。
我等与工人行伍一列,站于前,与民并肩。
我叹了一口气,愣神,望着远处的承婷楼发呆。
(二)
为何叫承婷楼?据说建此楼之初还在前朝,距今隔代已有百年,城中一女婷婷而立,中原河南一带有一程姓富商,为此女为妾,立此楼让其安生。
楼高耸入云,至今高朋满座可容百千人。
富商经商途径此处,家室却在河南。古时两省为两国分界,富商归国之后如石沉大海便再无交集。
此女婷人,依靠此楼凭栏相望,不可得,数年,郁郁而终。
而后数十年我朝自北南下一统两国,南北天堑变通途,此楼被御前钦点所揽,收归国有,而传令当地官员经营善后,历届东家并非单一老板,而多有背景,替官府代管经略。
佟姓老板,便是这样派将下来。而我也在此城此湖抗洪之后便顺理成章的入此楼办事谋生。
时间很快就是8月,夏日炎炎旱季来临。
此时从中原一带,来得一位青年后生,此人高个双眼微微眯缝。从他言语,他自邻省而来,声称无有官人推荐背景,仅仅来此楼欲打工谋生。
那天夜幕低垂时,此人敲门入楼,账房周姐让他行李入我房中,一房三人间已有两人,我,小詹,他,便共处一室。
在老鸦昏暗的叫着的时候,月亮升起,我在楼前看着他一步步的上楼背影。隐隐约约只听见他告诉随同的周姐。
他姓陈,以后大家可以叫他小陈。
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