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猿啼客散暮江头,人自伤心水自流。
长江,巴山楚水,溯江而上。
两岸山石断壁残垣,寥寥古迹,一眼望去更显江水的粗犷,我们的船在晚霞中摇摇晃晃。
船老大的一声吆喝。“山高高,水长长,抽板解缆起锚咱稳当。”
船缓缓的继续前进,江水连绵的阻挠着船,像是在挽留,也像是在阻碍着我们的未来。我记得小翠在送我的时候,那些爱情和理想,随着她的容貌在这片荒芜中静静流淌,像极了一缕白烟,在风中扬长。
纵使留在心底,却若黄粱,眼前已不再,还是会令人无限感伤。
“你在想女娃嘛?”一旁一个船客轻轻推了我一下。这家伙应该是喝的有点多,但我佩服他胃里居然没有翻江倒海。
“不,我晕船。”我淡淡的回答。
“来口酒,多安逸,晕晕乎乎的随着船摇啊摇巴实的很。”酒客说着。
我接过来喝了一口还给了他,他问我带着啥。
我说也是酒。
“让俺也尝尝滋味。可稳当?”
我眼见得一个酒鬼,便学着他那神戳戳的话,“稳当个粑希希的,俺这酒烈的很,你喝不惯。”
他不信,伸手拿来,咕噜喝了一口,旋即巴巴的吐到这青江水里。我吹着风,头也不回的把葫芦抢回来。
“这哪里是酒哇。这是醋。”
小河山,叹英雄气恨怎消。
向北望,可怜无数山高。
讨人醉,凉风比酒好。
然后我见他又开始胡言乱语的开始唱着荤段。无问来处,不在理会。
我独自坐在船头晕乎乎的斜着身看着前方。
天色渐渐向晚,此时星斗正亮。
(老股著)